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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三十五忆 一锉难敌四手,作死莫过贪心(2 / 2)


只见惧留孙提着一个袋子,一脸的惭愧色,若非夜间火光黯淡,更当分明。

姜子牙问道:“道兄夤夜至此,不知有何见谕?”

惧留孙叹道:“还不是为土行孙,那孽障而来。”

姜子牙更是不解,问道:“土行孙昨日催粮方至,如今夫妻共枕,相安无事,道友何以为他前来?”

“哼!”惧留孙不再多说,只将手中如意袋一抖,摔出个黑矮子来。

“呀,你怎会?”姜子牙一脸懵。

“孽障,还不从实招来!”俱留孙大喝,吓的土行孙具实以告,不敢拖延。

话说他催粮至时,正见余元逃走。土行孙见余元座下“五云驼”,四足旋起金光,如云霓缥缈而去,甚妙,想着若自己有这坐骑,就能即刻追赶上娘子。

所以土行孙也不顾邓婵玉劝阻,决定今夜去往敌营,盗了五云驼。

至二更,土行孙把身子一扭,借土遁进了汜水关来。到帅府,土行孙见余元默运元神,从地下往上看他,道人目似垂廉,不敢上去,只得等候。

等待良久,余元渐渐鼻息之声如雷,似乎已沉睡。土行孙大喜,将身子钻了上来,拖着铁棍四下里找寻五云驼,在外廊下。

土行孙在地下看见,到丹墀下,埃着马台扒上去,坐在五云驼上,试验试验,然后又扒将下来。

“不若杀了余元,也好叫坐骑认主。”土行孙思定,转头来回到余元住处,将铁棍来打余元,照余元耳门上一下,只打得他七窍中三昧火冒出来,可就是不动。

“喝!”复打一棍,打得余元只不作声。土行孙讶道:“这泼道真是顽皮,吾且回去,明日再做道理。”

土行孙转出房间,上了五云驼,把它顶上拍了一下,那兽四足就起金云,飞在空中。

“唔唔,好畜生,好畜生。”土行孙欢快大叫,他身材矮小,在速度上先天的比人稍逊一筹,有了这五云驼,此难就此解矣。

“你快出关去,怎竟在关中溜达。”五云驼只在关中飞腾,不得出关去,土行孙不免心下焦急,毕竟此乃敌军营寨。

“哈哈,下来吧!”不妨后头伸出一手,一把将土行孙头发抓住,提兔子般拎着。

余元大笑道:“拿住偷驼贼子。”

一时间惊动一府大小将官,纷纷掌起火把灯盏,升了宝殿。

“放开!放开!”余元高高的将土行孙提着,来到大殿,一路上土行孙各种挣扎、叫嚷俱是无用。

韩荣问曰:“老师提他做甚?放下他来罢了。”

余元道:“你不知他会地行之术,但沿了地,他就去了。”

“老师欲将他如何处治?”

“你把俺蒲团下一个袋儿取来,装着这孽障,用火烧死他,方绝祸患。”

韩荣随即命人取了袋儿,将土行孙装起来,后架起柴来,将如意乾坤袋丢入火堆。

土行孙在火中痛的兹哇乱叫“烧死我也!烧死我也!”

俱留孙听到此间,冷哼道:“亏你还有脸说,若非我算到你有火难,及时相救如今你命休矣。”

土行孙跪倒在地,哭诉道:“弟子以后决计不敢擅作主张,一切行事全凭姜师叔调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