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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七忆 分兵有三路,亲信一网去(2 / 2)

连战连败,胡升焦急非常,与其弟胡雷道:“二弟,今两阵连失二将,天命可知。况今天下归周,非止一处。不若我等归周,以顺天时,亦不失豪杰之所为。”

胡雷反驳道:“长兄之言差矣,我等世受国恩,享天下高爵厚禄。今国家多事之秋,不思报本,以分主忧,而反说此贪生之语?常言道:‘主忧臣辱,以死报君,理之当然。’长兄切不可提此大逆不道之言,待吾明日出阵,定要成功。”

胡升默然,无言可对,各归营中歇息。

“末将请战,战胡雷。”南宫适第三批出马。胡雷手中刀,往南宫顶门上砍来,南宫手中刀劈面相还,两马相交,双刃并举。

两人约战有三四十合,南宫适故意卖个破绽,胡雷上当,最后被南宫适一刀砍伤,生擒进营。

胡雷见洪锦,不仅立而不跪,反而大骂道:“反国逆贼!你不思报国大恩,反助恶成害,真狗彘也!吾恨不能食汝之肉!”

洪锦气的拍案而起,命:“推出去斩讫报来。”须臾胡雷人头落地。

“三战三捷,当犒赏全军。”洪锦与众将一同欢畅饮酒,畅快非常。

“报!”门官慌张来报说“胡雷又来讨战!”

洪锦听罢大怒,胡雷分明已人头落地,怎又冒出个胡雷来,乃命道:“报事不明,推去斩了。”

“将军,冤枉!冤枉!真是胡雷来了,一模一样。”

南宫适出言道:“且住。将军待末将出营一探,便知真假。”洪锦点头道:“快去快回,酒予你温着。”

“呀!”南宫适出营一看,真是胡雷,大叫道:“妖人焉敢以邪术惑吾,纳命来!”纵马舞刀去杀,二将复战,未及三十合,南宫适依旧擒胡雷下马,掌鼓进营。

“胡雷,你纵有邪术,却终究不敌大法。”胡雷人头再次落地,洪锦与南宫适复饮酒作歌。

门官又报:“胡雷又至。”,气的南宫适将酒坛摔在地上,提刀出营,再次捉了胡雷进营。

“将军,他斩也不死,我等为之奈何?”对如何处置胡雷,众人陷入窘境。

事蹊跷怪异,难免惊动后营的龙吉公主,她上中军帐来问缘故,洪锦将胡雷死而复生一事说了一遍。

龙吉公主听罢,咯咯笑道:“此乃小术,有何难哉?”命:“将胡雷顶上头发分开。”

龙吉公主取三寸五分乾坤针,对准胡雷泥丸宫,“啪!”手掌拍下去,针入内,鲜血迸溅,胡雷死尸倒地,不复再来。

龙吉公主收起宝针,环视众将道:“此小小替身法也,何以为奇?”

胡雷一死,当晚洪锦便收到胡升降书:“镇守佳梦关总兵胡升,洎佐贰众将等,让具降表与大周元帅麾下:窃念升等,仕商有年,岂意商王肆行不道,荒淫无度,见弃于天。仇溺士庶,皇天不佑,特命大周兴兵,以救百姓。”

“如今兵至佳梦关,升等不自度德,反行拒敌,致劳元戎奋威,斩将殄兵,莫敢抵当。今已悔过改行,特修降表,遣使纳款,恳鉴愚悃,俯容改过之思,以启自新之路;正元帅不失代天宣化之心,吊民伐罪之举,则升等不胜感激待命之至,谨表。”

洪锦看罢哈哈大笑,重赏信使,言道:“我也不回书,明早自进关安民便是。”

信使回后,佳梦关城楼旗帜变了西周旗号,洪锦点点头,挺直腰板,扬眉吐气地望着龙吉公主。

自古驸马倒插门,男振夫纲万万年。

洪锦正兴高采烈,准备明日进关一应之物,却见报马来禀:“佳梦关不知何故,又拽起成汤旗号。”

“咯咯咯……夫君似乎高兴的太早了哦。”受龙吉公主这般嘲笑,洪锦脸面全无,大怒道:“这匹夫焉敢如此反覆戏吾。吾明日拿这匹夫,必将其碎尸万段,以泄此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