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泥巴丁(2 / 2)

  权革好无力,他是真的不想玩什么拍掌游戏,却强打起精神陪某人,自己也是快30岁的人,总这样算怎么回事啊!

  可是有人很兴奋,双眸弯弯,嘴角都要咧到后脑勺。

  看她这么开心的模样,权革也不由失笑,总算神色放晴,调整坐姿,集中注意力搞手心手背这种小孩子游戏。

  啪啪啪。

  他使了力气,噼里啪啦几下就打的熙贞掌心通红,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。

  南熙贞吃痛的拧眉,收回手摸摸自己的掌心,宛如学生时代遭到老师的一顿竹笋炒肉,她斜着眼睛气呼呼。

  权革露出狐狸笑,轻抿薄唇,双手撑在沙发软垫上,颇为挑衅的半眯眼。

  下一秒,他措手不及的迎来狂风暴雨般的报复,紧急喊停,伸手去抓那飞快舞动的小蜜蜂:“我错了我错了……”

  蜇人还挺疼。

  她有些疯,欺身而上,两只巴掌清脆响亮的去击权革抵挡的手心,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,这人疼,自己更疼。

  “唔唔……打死你!”

  熙贞现在变得报复心很强,还会用话噎人,刺人也是一把好手。

  她越打越疼,哼唧的多打几下才收回手,嘴里哼道:“不跟你玩了,我找别人。”

  权革的肆意大笑忽然中断,他脸一黑,伸臂拉过她的手,真知灼见一语破的。

  “找谁?旻浩?”

  太气人了。

  她得意的晃晃脖子,像天鹅喝水那样,优美流畅,皱皱鼻子,凑到面前睫毛翻飞。

  “就是旻浩,怎么样?”

  “旻浩对我非常好,我说什么就是什么,我特别喜欢和他玩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权革真是气疯了,盯着这张粉颊玉容,真想伸手掐死,一抬手气冲冲的推开她的肩膀,“滚滚滚!你快去找他。”

  她没有生气,反而笑嘻嘻的贴近,逗猫惹狗遭人嫌,趴在对方膝盖上,眼睛水汪汪:“吃醋了?”

  权革没形象的翻白眼,声音又亮又响:“你管我吃不吃醋,快去找你那听话又体贴的宋旻浩,少在我这里浪费时间。”

  “诶呀,你就是吃醋了嘛。”熙贞的小下巴搁在他的膝盖上,保持着怪异姿势仰起头,指尖好似逗狗一样挠了挠对方下颌。

  瞧这人还冷着脸,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作死,不断的说其他人的好话:“我在日本孤立无援的时候,可是旻浩一直陪着我的。”

  “他为我受了好多委屈,我也要心疼心疼。”讲到这里,眉眼楚楚,模样可怜,好像委屈的人是自己。

  “哼。”权革冷笑,睨了她一眼,面庞清幽,“那你还不快去心疼人家。”

  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。

  她一个跃起,气势十足,小脸真挚,乍一看还以为要和人吵架,振振有词道:“我也心疼你呀。”

  “我?得了吧。”权革不吃这一套,早看清这人的嘴脸,和稀泥那是一把好手,“你有几颗心啊,能心疼过来?”

  “一颗!”她憨憨一笑,竖起食指,精怪可爱,却——

  低下脑袋摸摸自己的左胸口,不知道在比划什么,使得权革不得不将视线投过去,想知道这人搞什么鬼。

  她貌似在画地图,指尖纤纤,在胸口点出指甲盖那么大的地方,无邪似幼崽,音色软叮咚。

  “这里一点点心疼旻浩。”

  而后又用拇指食指圈出一小圆,扣在胸脯,做数学题般斤斤计较,抬起脸看向权革时,灼色明媚,灿然光华。

  “这里给你。”

  权革哑口无言,她凑过来趴在自己耳边,神秘兮兮的瞧瞧四周有没有人偷听,有香气袭来,轻盈娇美。

  那沙沙嫩嫩的声线让他浑身酥麻,敏感的耳部瞬间充了血,头皮像过电一样。

  轻轻地,听见她这样说。

  “你的地方比他大。”

  一回头,就看见这人挨着自己肩膀,眼珠乌灵销尽天真,如蜜的笑容充满暖阳的透明。

  似梦非梦,当你注视这双眼睛的时候,纯真无杂质,会想不起忆不到。

  仿佛就算敷衍了事也无所谓。

  权革怎么也没想到。

  他心甘情愿的当了一回稀泥。

  再也忍不住那一丢丢的喜悦,嘴唇也不受控制的弯起,就连眼睛,都悄悄的更柔更柔。

  “你只会说说而已。”

  “不是说说。”

  南熙贞将他拥入怀中,像个小妈妈搂紧这颗脑袋,摸摸他的脸颊,哄起人来无人能敌。

  “不然为什么先来找你。”她感觉自己的腰被箍紧,自夸道:“我有什么心事总是第一个告诉你。”

  这就是英雄冢,这就是温柔乡。

  杀人销骨于无形。

  “我信了你的鬼话。”

  是肯定,是反问,倒也说不清楚,反正他没有那么别扭,只是觉得当泥巴比想象中舒服。

  这执念该是解不开了。

  那就让这个人欠自己很多很多,再也还不清。

  而后,他的心比这时更柔软,像涌进酸水,腐蚀的满目疮痍。

  “我再也不想谈恋爱了。”

  南熙贞趴在他的胸前,俩人互相取暖身体交叠在一起,她煽动睫毛,越来越困,语气慢慢微弱。

  恋爱好累,好烦,还不如赛车有趣。

  听得她呼吸变浅,权革才伸手覆在她面颊,轻轻的侧身,让其枕着自己的胳膊,撩起一缕发丝捻捻,怅然若失。

  “所以当初为什么不选择我。”

  “如果是我,你还会这样想吗。”

  某人早已睡得天昏地暗,权革无法,只能捏住她的鼻子出气,却又动一下松手,静静的望着眼前睡颜。

  那边李埈京被冤枉了好几天,朴宰范这个死人就像失了智一样。

  搞得申东甲也是一头雾水,他无奈只好帮忙牵线,跑去问:“你和埈京怎么回事,吵架了?”

  岂料!

  朴宰范喷笑出声,他连连摆手,捡了颗葡萄吃,只顾着神秘笑,就是不回答问题。

  他又不是傻子,分辨不清好坏。

  只是——

  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申东甲后退一步,看他忽然独自耸肩大声狂笑,看起来挺吓人的。

  谁让李埈京在一旁看笑话的?想亲眼目睹自己出丑?

  兄弟不拿来坑,实在是太浪费了。

  当熙贞那样开口的时候,他就知道这个人心里冒什么坏水,肯定是想欺负李埈京,故意找茬。

  那……自己不配合的话,有些可惜啊。

  唉,天生一对的默契没办法。

  朴宰范摸摸后颈幽幽的叹气,他又机警的面对申东甲,再三提醒:“你要是遇见李埈京那小子,就说我还在生气。”

  整不死你。

  嘿嘿,熙贞真是个小天才。

  这位他人口中的小天才,假期过得太滋润,甚至都忘了自己还有一项活动,如果没有崔政奂的电话,恐怕要睡过头。

  美容室是提前两周预约好的,她着急忙慌风风火火的赶去,关系很好的老板笑眯眯的望过来笑她:“看样子是忘了吧。”

  “没有没有。”

  她猛摇头否认,心虚的抓抓耳朵走向独立造型间,算起来与这家美容室的老板已经相识好几年了,特意包下属于自己的化妆间,某种意义上就像自己的地盘一样。

  今天有些不一样。

  老板总是频频瞧自己,还笑的灿烂,跟朵向日葵似的,南熙贞满心疑惑,不明白到底怎么了?

  结果将在十秒后揭晓。

  当她如往常工作日般,拧着化妆间把手推开门时,却猛地瞧见里面早就坐着一个人。

  黑衣黑裤黑帽,背对自己坐在椅子,听见声音故弄玄虚的微侧身。

  然后南熙贞就看见了那人流畅直挺的鼻锋,狭长眼尾,还有唇角涌现的温柔笑意,令人耳目一新的成熟稳重。

  她小小尖叫一声,情不自禁的跺跺脚,以为自己眼花,快速揉揉眼再看去,真的有人!

  只见权志龙无奈坐着椅子转身正面而对,精神饱满,眉眼温暖,两指悄悄的抵在唇部,挡住不可抑制的闪闪欢喜。

  他唉声唉气,无可奈何,却又包容呵宠,轻柔柔的嗓音微沙。

  “你真是不让人省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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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南妹先替土豆挡下一波攻击,不然没完没了,起码丁熄火了。

  就是不知道其他人。

  临走前信誓旦旦说会一直在一起,没有两个月就分手了。

  求龙哥的心里晴朗面积。

  煲仔饭没那么蠢,他就是蔫坏,智商突然占领高地,合起伙欺负斧子。

  求李斧子的心理阴影面积。

  谢谢大噶的珍珠!

  谢谢基友石头的投喂,再次安利她的《男团女忙内》两部,搞划的不可错过,南韩版本的《哥哥太爱我怎么办》

  对鸟,腿叔怕是要沙雕到底了,不能正面杠孔叔,只能投机取巧。

  前,土豆是第一宠嘿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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