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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iller(1 / 2)





  本次终审终究没有逃脱韩国司法界对财阀一贯奉行的传统定律:三五定律。

  韩国法院在一审中将企业人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及以下,但在二审中,以“有期徒刑三年,缓刑五年”的方式释放。

  而这代表着三星内部权力清洗失败。

  李在容入狱的这一年中,三星电子利润创纪录,2017财年财报显示,三星2017全年营收2247.3亿美元,同比增长18.7%,全年净利润达到395.7亿美元,同比增长85.6%。

  在他缺席掌控集团大权后,实际“一把手”职位的权五铉请辞,预示其任期至2018年3月到期,并不再续任。

  权五铉的请辞可以被视作是“以退为进”,欲开启新三星新管理层的序幕。

  三星内部暗涌的派系争斗,已然得出结果。

  核心权杖,以及上升的股价,亮眼的财报,重新回到李在镕手中。

  他的释放将是韩国改革努力上的一大挫败。

  紧接着李哲信被调回电子总部了。

  徐康焕并不怎么替自己的表哥开心。

  应该说他自己对于这个消息兴致不高,早在李伯父被拘押候审的时候,他急不可耐的约李哲信一起用餐。

  除了虚假的关怀。

  还有他想看笑话的心态。

  但就像李哲信说的那样,天塌下来,三星都不会倒。

  徐康焕又说了一句话,南熙贞选择了有洞山集团财力支持的韩国中央大学,而不是成均馆。

  李哲信从济州岛调回首尔,他在坐车去看望伯父的路途中,回想自己这一年内发生的被贬被升。

  最关心你的永远是敌人。

  这是伯父告诫他的话,一直谨记在内心。

  自己的一切都握在伯父的手心,他生我生,他死我死。

  自此集团内斗之后,李哲信明白了一个道理。

  他要当李在容的一条狗,最听话忠诚的狗。

  奇怪……

  南熙贞疑惑不解的盯着手机。

  李哲信升职降职老告诉自己做什么?

  我又不是这个人的老板……

  一般电影拍摄期为12月,中途放假三天,然后将去大邱,釜山等地拍摄。

  总体来说氛围还是比较轻松的,不会一直让演员紧绷情绪。

  自从参加了婚礼后,南熙贞得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综合征,她开始自己画婚纱,涂涂抹抹,写写擦擦。

  Ins上还点赞了好几个大品牌的婚纱系列。

  然后格外关注婚鞋和钻戒,甚至已经开始频繁关注房地产。

  嗅觉敏感的粉丝生怕她头脑发热,冲动之下宣布自己要结婚了。

  幸好经纪公司及时澄清了这一情况,大家才放下心,正是事业上升期巅峰期,千万不能有别的想法。

  ——可能……只是觉得婚纱漂亮吧kkk

  ——我有一段时间也是疯狂的关注关于婚礼的东西TT TT TT

  ——和我结婚吧~

  因为这个举动上了实时热搜,随之婚礼上的合照也一一曝光。

  ——花童想结婚还不到年龄呢~

  ——呜……想咬一口。

  ——乖乖捧着花吧KKKKKK

  权志龙飞快的滑过新闻页面,取下了嘴里叼着的香烟掐灭,然后继续坐在桌前忙自己的工作。

  他喜欢创作喜欢动手亲自做工艺品。

  爱设计衣服爱设计包包。

  此时正拿着一款长方形的限量款左看右瞧,用笔蘸取颜料勾勾画画,描绘出属于自己的风格。

  嗯……

  一,二,三……

  没剩下几个了。

  昼夜交替的黄昏,他接着窗前微弱的日光,伏案一点一点的画出黄蕊白瓣的花。

  画着画着就笑了,像少年那样单纯。

  这一时刻,是心情最为平和,最有幸福感的瞬间。

  另一边。

  “你上次……”权革鼓着下颌角,斜着眼睛审视的打量。

  “我上次怎么啦。”还在疯狂浏览图片的南熙贞心里直打鼓,死鸭子嘴硬的装蒜。

  权革挑挑下巴,撇着嘴示意性的看向她的屁股,右手按在她后背。

  翘着脚丫趴在沙发上的人猛地捂住自己小屁屁,满含警告的视线说:“你不要胡思乱想。”

  “我乱想什么了?”

  “你就是有乱想。”

  “是你乱七八糟的吧?”

  “我哪有。”委屈巴巴。

  “那你为什么会那样?”

  “我什么样子了?”她渐渐底气硬朗,因为知道对方没有自己脸皮厚。

  “就是……”果然,权革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有些小羞涩。

  突如其来的害羞?

  也是,习惯了某几位的流氓行径,权革稍显青涩的含蓄让人怪不适应的。

  “就是……你在看婚纱?”他瞄了一眼,立刻转移了话题,想要凑近细看,却见熙贞连忙藏起手机。

  她又趴下,埋住头,盖住耳朵。

  权革压在她身上凑到耳边发出搞怪的嘻嘻笑,玩心大起:“你想嫁人了?”

  “你才想嫁人呢!”

  “我又不用穿婚纱……”还想开几句玩笑,却想起新闻报道上的合影事件,瞬间语气变得阴阳怪气,“也不用和旻浩拍照。”

  她蹭一下从沙发上爬起来,指着对方鼻子嚷嚷:“你知道现在宋旻浩见了我就躲吗?本来就是我们两个欺负人家一个人,你适可而止。”

  “我什么时候欺负他了?不是你亲口给他说的吗?”权革耸耸肩膀,做出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姿态。

  南熙贞拿起抱枕就砸了过去,一通乱骂,气汹汹的爬下来,嘴里念念有词道:“我现在就找旻浩!”

  这人猛地从背后拥住她,吧叽一口亲在发边,哄人似的摇了摇,“你生什么气,难道不是你招惹的是非吗?”

  我……

  她第一次有骂人的冲动。

  转身想咬人,自己先被咬一口,而且还咬在了嘴唇上。

  从最初的荒唐无语到现在的作壁上观。

  可能不是和自己关系亲密的圈子,因此他是抱有看热闹的心态在。

  朴宰范和郑基石能闹成什么样子呢?

  他们是兜不住这个人的,而自己可以,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看见了她的真面目。

  那两个人要是知道了,应该会受不了的。

  他从浅吻到深吻,越吻越真实,鼻息交缠,舌头翻勾,闭着眼,心在跳。

  他觉得自己思维有了问题,他觉得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。

  等到快要窒息的时候才分开,她的脸红扑扑,仿佛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,挂在自己脖子上,言辞恳切。

  “我不想把你变成某种伙伴。”那就太看低这个人了,不想以那种方式相处。

  权革当然知道她的意思,脑子糊涂却清醒,语气委婉又犀利,摸摸她的脸,放不下手。

  “男女之间没有单纯的友谊。”异性双方永远不可能做亲密好友,如果亲密一定是有一方另有所图。

  她听见这句话敛下黑睫,不知道是不是联想到某些人。

  “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清楚?”权革皱眉摩挲她的耳垂,捧着脸开始情人间的低语。

  她掀起眼皮,跌入一双有着细碎光芒的好看眼眸里。

  “我对你另有所图。”

  想从你这里讨点东西,想无赖的问你伸手要,也想……驯服你。

  这种气氛……南熙贞又害怕自己搞砸一切,提高音量声势不小的问:“你不是说好要给我介绍的吗?”

  事情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