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羞耻的鸵鸟(1 / 2)





  南熙贞这段日子的睡眠质量奇差无比。

  没日没夜的投入拍戏,导演为了放松演员在片场的紧张情绪,给她放了一天假,不那么追赶进度,时间绰绰有余。

  得罪了孔刘。

  她还是有些心虚的,不敢亲自上门,害怕对方的严声厉色,私下偷偷的写信。

  对这种古板情趣抱有一线希望。

  但一连写了好几天,对方都没有回信。

  她开始怀疑,老光棍可能真的气死了。

  身体不舒服,心情又不顺畅,还觉得自己要是再去骚扰郑雨盛,显得也太幼稚了,说不定人家觉得自己很烦呢。

  只能用打碟来转移注意力。

  可技术烂到家,现在只要一去club,人家老板就胆战心惊,因为她一上台就会接到顾客的投诉。

  “我有那么差吗?”真是鼻子都要气歪,谁不是从不会到熟练?

  为什么不肯给自己一个锻炼的机会!

  南熙贞睁着圆溜溜的眼睛,眼神娇犟的向pumpkin寻求安慰,对方连忙避开视线接触,说出了这辈子最大的谎言。

  “没有没有,哪有那么差。”其实真的差到无法吐槽。

  到哪种程度呢?

  Club的老板给朴宰范打国际电话,言辞恳求的让他劝劝某位不肯放弃的人。

  “我愿意出退场费行不行?”

  自此,成为一个笑话。

  首位创造退场费用支出的艺人。

  因为打碟技术太烂,被拉入club的黑名单。

  uglyduck总感觉自己终有一天要被熙贞笑死。

  单单因为打碟,他们三番四次的受到老板的夺命催,要求把这个人领回去。

  “你赚钱也太容易了吧?”

  Loco正在笑话她。

  “我们要卖力的演出才能挣到钱,你去club转一转就能收到退场费。”

  “噗……噗……”

  这串屁声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禹元材发出来的,这辈子都没有遇见过此等事情。

  “权爀禹!你讨厌!”

  她恼羞成怒的追赶对方,确实太丢脸了点,被人家赶出来……还是在这些熟人的眼皮子底下。

  uglyduck拍着大腿颇为感叹的砸吧嘴。

  “熙贞呐,没有了你可怎么办,都不知道去哪里丢人了。”

  Elo想笑,强忍着,嘴角抽搐好似犯了癫痫,猛掐大腿用疼痛缓解即将爆发的笑意。

  就算丢人,那也是丢朴宰范的人。

  “宰范,不要给她培养这种爱好了,你要是喜欢自己在家听听她打碟不行吗?”

  朴宰范首次接到这种电话,脸一阵红一阵青,不知道该怎么笑,强扯嘴角回话。

  从来都是收到别人邀请自己去热场子,还……还没有遇到过老板赶他走的情况……

  于是定了最快的机票,想要拎走某个丢人的家伙。

  在他没有回来之前,人已经被提走了,这辈子都没有如此丢脸,是偷偷摸摸从后门走掉的。

  南熙贞将要嗷呜一口咬在loco的手臂上时,得到某些消息的郑基石罕见的现身了。

  因为他听说因为打碟club被迫关门了。

  本来是周二,周四歇业,现在变成了周二三四关门休息,某种程度上来说……挺……挺厉害的。

  他只戴了口罩,头发蓬松像是刚洗过。

  一眼就看见桌上放着的一叠现金,颧骨憋得酸痛,没有管那边嚎叫的二人组,面对管理公司财务的pumpkin问道:“这就是退场费?”

  真是活得时间长了什么事情都能遇到。

  “嗯……我还在想怎么入账……”犯了难,这个名义不好归纳啊……

  Loco眼看自己就要被追到,连忙躲到郑基石的身后,这哥还是会心疼自己的。

  郑基石作保护状张开了双臂,南熙贞一头扎进他怀里,揪着羊毛针织衣的衣角叫嚷:“你看他!太烦人了!”

  “听说你今天去club赚钱了。”他的瞳仁幽深,晕染一丝丝笑意,还有放松下来的逗弄。

  “你怎么也这样讨厌!”脸蛋羞臊的红,嫩爪子两下就抓挠在对方胸前,像朵娇怯的水莲花。

  南熙贞抬眼一看,loco正趴在郑基石的肩膀上朝自己吐舌头,幼稚!

  她猛地窜一窜,往前挤,伸手要去抓住这个讨厌鬼,身后的loco扶着郑基石的胳膊往前推。

  两方撞击,一下子搞得前胸后背都疼,郑基石捂着胸口表情堂皇,想骂几句动动嘴唇忍了下来。

  “干脆自己买台机器玩。”一直没有出声的禹元材冷不丁的开口。

  这边的两个疯子安静了下来,胸口后背都疼的郑基石连忙躲到一边,心有余悸的坐下斜眼瞧着。

  “自己买?!”

  “嗯。”禹元材想抽根烟,但看见女孩子在场又放下了。

  这一句话点醒了南熙贞,她若有所思的走到沙发边,对啊……为什么要跑去玩别人的机器?

  那……自己买下来一个人玩多没有意思?

  不如开家私人俱乐部?专门为了打碟?

  看她思考的如此入神,loco玩闹的心止不住,伸出罪恶的脚绊了她一下。

  南熙贞正在往后退,脚下一打滑,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屁股墩儿。

  能听见咚的一声响。

  接着,禹元材看见simon哥一把抡起旁边的东西朝loco砸过去,崩裂在他的脚下。

  Loco慌了一下,没有顾及向自己扔来的东西,嬉笑表情消失的无影无踪,连忙起身搀扶。

  你说你作什么死?

  uglyduck不忍直视,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,只有禹元材好似被吓到了,愣愣的看看这边看看那边。

  他悄悄的问Elo:“simon哥是不是脾气不太好?”

  Elo挠挠额头安慰他:“没有,那哥很好说话的,很爱开玩笑很喜欢逗人玩。”

  只是面对熙贞会暴躁,无法控制的发脾气,他本人可能也不想的……

  不知道怎么说,可以理解但又难以理解的一件事情。

  温水煮青蛙,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变成了这样。

  南熙贞安稳的坐在沙发后,奇异的静下来,除了耳朵红点外,她并没有生loco的气。

  而郑基石发现自己再一次没有控制住暴怒后,表情不明气息不稳的跑去露台静静。

  气氛变得凝滞。

  禹元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仔细的观察一圈周围人的神色,再正常不过了,可又透露出一丝丝解释不清的东西。

  而懊恼后悔的loco发觉了熙贞的不对劲儿。

  他是知道实情的人,所以一眼就看出可能是刚刚跌倒诱发了症状。

  悄悄扶起正在细微喘息,面颊绯红,薄汗连连的人,去往了公司的洗手间。

  进去之后反锁上门。

  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只是……”他可能玩的不知深浅,一时得意忘形,但并不是真的想害熙贞跌倒。

  南熙贞扶着墙壁整个骨盆好似有蚂蚁爬或者电流经过,那里的毛细血管脆弱,毛孔全都张开,仿佛七窍全通了。

  腰骨酸软,一阵一阵的热涌。

  她的情况很不好。

  Loco想让她坐在马桶上,但是坐不下去,浑身抖的厉害,只好自己坐在马桶上,扶着人站在身前。

  “对不起。”他再一次的道歉,亲眼看见病发时,是害怕和难过的,鼻子都酸酸的。

  熙贞今天穿了件水蓝色的连衣裙,两条白裸腿,颤颤巍巍的分开,在洗手间的柔光下,肌肤细腻如脂,软玉温香。

  Loco撩起她的裙角,轻轻的褪下同色系的缀花内裤,绷在了小腿膝盖打弯处。

  低头细细查看。

  情况很糟糕。

  粉肉变得嫣红,像泼上一层挑染的艳色,玉白的腿根,酡红的两瓣瓣,正有隐隐泛光的水意。

  可能是脑袋戴着的针织帽很热,他的耳朵全都红透,鼻梁冒汗,嘴唇不知名的抖动。

  缓慢温柔的挤入一指,那软肉吸盘似的簇拥裹住,只听见熙贞一声哀吟,身体不住的往下坠。

  他左手托住泡泡的软翘臀,那根指头辗转抚摸,待里面更热了又挤进去一根。

  两指搅动,速度越来越快,水声啧啧直响。

  熙贞搂住他的脖颈无力的趴在肩膀上,身体跟随他的动作震颤,抽搐,扭腰,夹弄。

  她会忍不了的往下坐,将手指吞的很深,幼幼啼哭,嘤嘤哈着热气。

  “呜我难受……爀禹哥我好难受……”

  甚至不需要他去转动两指,那手感极棒的小屁股会摇摇摆动,弧度撩人淫靡,洗手间顿时散发一股甜腻腻的气味。

  “试试这个。”loco想起自己为了好玩买的小玩意,刚好拿进来了。

  他抽出了右手,指尖有粘稠的透明水丝,掏出其实是为了熙贞准备的小东西,使力扶好她的软腰。

  那是一个被做成胡萝卜形状的震动棒,像童话书里的那样可爱童趣。

  绿秧橙红果。

  按下开关嗡嗡作响。

  南熙贞的眼睛里有汪碧波,咬住红唇扭捏的拒绝,羞臊到小脸通红:“不行,我不想用。”

  “试试呀,就和我的洗鼻器是一个道理,都是为了帮助缓解身体的不舒服。”他双眼清澈,没有邪妄,全然的关心。

  不断的做着思想工作。

  “熙贞,这个并不羞耻啊,你要学会尊重自己的身体。”

  她不知道loco什么时候会说出这么多的大道理,噘着嘴儿下面的小嘴儿还在往外涌热流,磨磨蹭蹭的别开眼嘟囔:“可是它会响……”

  哗——

  Loco伸手打开了旁边的水管,那哗哗哗的水流声遮盖住了胡萝卜的震动嗡嗡声。

  望着这哥鼓励关心的神情,她难为情的双手撑在对方肩膀,娇怯的垂下长眼睫。

  这幅不胜娇羞的美人春欲样,是个男人都忍不了。

  “那我……嗯……要放进去了……”loco此时也非常非常不知道该怎么形容。

  他也是个普通男人。

  但他首先是熙贞的朋友,这是非常重要的一项原则,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纠结的。

  这并不可耻。

  胡萝卜震动棒肯定是要比手指管用好受多了。

  才塞进橙红色的小尖尖,她就嫩声尖叫,眼眸逼出泪花,指尖紧紧扣住了掌下肩膀。

  幸好有水声的遮掩。

  继续往里面塞。

  Loco仿若在做三温暖,面容潮红满是热汗,眼里看见的是……那水嫩红肉一点点吞下,咬紧,吮紧。

  扑簌簌,轻颤颤。

  不知是不是因为震动棒的原因,他的手腕也在抖,神经反射错乱,口里好似沙漠般干枯。

  他急忙的吞咽口水,重重喘息几下,扶着腰肢的姿势变为拦腰抱紧。

  整张脸都埋在这馨香柔软处,气绝似的张唇喘息,右手却塞的更里面,来回抽送。

  “我……我要来了……啊……”呻吟似的娇声低喊,纤白十指扣得更紧了,粉腮晕晕,泪光点点。

  胡萝卜被浸的湿滑,汁液淋漓,顺着他的指缝滴落在膝盖上,灰色的运动裤染出黑色的湿痕。

  淹没了他的手,淹没了他的膝盖,也淹没了他自己。

  脖子僵硬,呆板的支起脑袋。

  眼前已然迷茫,只能隐隐约约的瞧见一张粉脸俏腮,左掌向上滑去,压住了小背。

  他什么都可以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