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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罗南道旅行(二)(2 / 2)


  “女人自己都搞不懂自己,你们总觉得她该是这个样子,或者该是那个样子。”

  “别用那么肤浅的态度对待,你所能看见的只是她想给你展示出来的。”

  “女人呀。”南熙贞小心翼翼的摸着已见雏形的酒盏,灿华的眉眼充满神秘。

  “要比你们想象的懂事。”

  停顿半刻,赵寅成没有取出香烟,就叼在嘴里,烟草味渐渐弥漫开来。

  “那你会恋旧吗。”

  “当然不会了。”她想也不想的回答,开玩笑,世界上这么多的新鲜事物,哪能一直盯着旧东西。

  她要买新的!

  瞧瞧!

  这不是说得挺好的嘛。

  你脑子这么清醒,怎么放在自己身上就不管用了呢?

  下午那时,只是浏览到了关于郑雨盛的新闻,笑容立刻不见了。

  呸!

  我信你的鬼话!

  赵寅成在心里狠狠唾弃道。

  这件事情该怎么说呢?

  不是对与不对的问题。

  拍摄《theking》的时候,郑雨盛从头到尾都没有表露出任何心迹,就像面对普通的工作。

  尽管有时候的小举动会让自己误会,可是总体看俩人真没有什么。

  肉放在桌上,自己还没有拿起来呢。

  后脚,人家就昭告天下。

  不好意思,这块肉已经有主了,闲人退散。

  明面上不为所动,暗地里打你一巴掌。

  你说气不气人。

  他目光注视还在认真做陶器的人,情随心动,笑意不由得扩大。

  现在……

  这块肉可是自己从郑雨盛的嘴里跳出来,毫不客气的反打一巴掌。

  解气是有点解气的。

  可你摸不透她啊。

  心情愉快的熙贞垂首细致的弄好酒盏边缘,使得光光滑滑圆溜溜的。

  忽然身后一热,有人贴着自己的后背坐下,烟草味越变越浓,大腿外侧也有温热的触感。

  赵寅成觉得,这巴掌还是自己亲手打回去的好。

  “你想做什么。”

  “小酒盏。”说完,身后人就伸出了那两条长长的胳膊,比她大许多的手掌也暧昧的贴在一起。

  手段老套,可是管用啊。

  她的发顶还有清清淡淡的香波味道,小身子拥在怀里温温凉凉舒服极了。

  “人鬼情未了?”

  赵寅成的下巴也顺势搁在了她的肩膀,面含笑意的反问:“那你是人是鬼?”

  “我当然是人了。”

  暧昧,实在暧昧。

  他的指头都挤入了自己指缝里,痒痒的扣弄,说话时的气息总往裸露在外的脖子喷洒。

  “那我就是鬼。”

  就算他妈的得到手后觉得没意思,也要做下去。

  就算自己最后很傻逼,很过分,也要做下去。

  男人,就要争这口气。

  小圆盘转的飞快,被这只大鬼一抓,辛辛苦苦做成的酒盏毁于一旦。

  变成一堆稀巴烂的泥巴。

  “喂!”她怒气恒生,转头就想撞开故意捣乱的某人。

  好嘛,撞了个正着。

  亲手将自己送到了嘴里。

  吻技这件事情,施展的好,是充满魅力并且加分的。

  赵寅成还不赖,含着她的下唇轻轻抚弄,舌尖会点点唇瓣外的小涡。

  熙贞是个明白人,你心怀什么鬼胎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
  赵寅成不了解。

  她才是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的那位。

  吮吸耳垂重了些,她会嘤一声,怯生生的躲开,明澈干净的目光却露出柔和的利害。

  宛如一把温柔刀。

  毫不犹豫,狠厉的宰了你。

  酒店洁白的大床上。

  赵寅成的大腿根在发抖,半撑起的右手臂暴起条条青筋,他一下比一下顶的重。

  却不是迅猛的,激动地。

  而是缓慢的掌握节奏,似乎在慢慢的品着这个味。

  身下人侧躺着,他一手按住塌陷曼妙的腰肢,膝盖强势的分开这人,爱不释手的抚摸白腻柔滑的腿儿。

  上午打高尔夫时就想这么做了,喘着气,一口咬在丰润的臀部。

  她的屁股蛋,是属于那种软软,泡泡的触感,指尖按下去,松开时臀肉会绵绵的颤。

  南熙贞的神情仿佛在池子里泡温泉,顾盼妩媚,艳到滴水。

  不管是斜枕的细白脖颈,还是姿态娆妖的手臂,她这时的情态,娇态,都是本能的动人心魄。

  很惑人。

  眼睫纤长柔情,只抬眼这么一瞧,那流露出来的嗔,痴,憨,媚,艳,通通化为无形的刀子射透你的全身心。

  “你个小妖精。”

  赵寅成越来越喘,心神晃动,有点像一盘大餐放在面前,不知道从何处下嘴的乡巴佬。

  又像肚中饥饿之人,带着吞下一切的气势。

  连她汗湿的发鬓,都会用舌头舔弄,沉浸在激情时,那源源不断涌出来的荷尔蒙味道,让人如痴如醉。

  南熙贞确实持久力不行,她连指尖都懒得动一下,幸好头顶有专门的软枕,不然自己被顶撞的肯定脑袋疼。

  渐渐地,海潮迭起,她却没有紧紧抓住对方,而是任由自己飘荡在海面。

  “寅成,寅成。”

  要命。

  当一个女人高潮时嘴里喊的是你的名字,那种满足膨胀感是无法形容的,只有这一刻才能感受到。

  热,湿黏黏的。

  不喊则已,这一声叫的人骨头都酥了,像是无数只蚂蚁从尾椎那里爬到头皮。

  密密麻麻,痒死人。

  真把持不住,赵寅成咬着她的小脖子,顶到最深处,交代了。

  要死人了,他缓了好一会儿,却只是简单的搔了搔痒,从骨头缝里钻出的迷离。

  这人压在自己身上太沉了,南熙贞蹙眉面容娇美的推了推。

  对方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才起身,翻身坐在床边,背对着摘掉安全套,又从床头的小盒子取出新的一只。

  重新戴好爬上了床。

  情浓蜜意,他从身后拥住香艳软嫩的躯体,吻向对方半阖的眼眸,顺着眼角一直往下,含住嘴唇又吸又舔,这时候感觉汗珠都带着蜜糖。

  就像电影《theking》里的台词,他今天的状态格外好。

  可惜。

  某人翻脸不认人,拉起被单躲开了,她舒服了,也累了,想睡觉,才不会管你。

  而且,赵寅成失算了。

  是你取悦她,不是她取悦你。

  说难听点,跟那枚粉色可爱圆圆的小东西差不多。

  真正发挥没心没肺的本质,淋漓尽致的展露她冷情冷心的一面。

  可是熙贞也是真挚懂事的。

  一旦你敞开胸怀,露出真心,她会懂得,也会珍惜。

  当初权志龙如何如何要求她,可也是真心护过她的,她记得。

  因此就算现在俩人形同陌路,每个月寄给对方的红参和蜂蜜从来没有落下。

  歌手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嗓子。

  答应别人的事情就要做到。

  当初朴宰范不拿她当一回事,漫不经心的对待,可最终还是突破自己的原则,撕下脸皮,荒唐不可思议的干架。

  所以,别人不能欺负朴宰范不行,她要讨回来。

  郑基石对她好,事无巨细,完全生活化的关心,她也知道。

  理所当然,别人对自己说教不行。

  只有郑基石可以骂骂咧咧的唠叨,尽管还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。

  Loco也是如此,认识这些年了,不管发生什么事情,那次公司两位代表闹成一团。

  他第一考虑的还是熙贞,会不会受伤?会不会被吓到。

  Loco忽然对Whisky感兴趣,了解这种酒的最好办法就是亲眼看它酿造成功,这才送了一桶属于权爀禹的酒。

  就因为对方关心自己,她才愿意把自己的“小秘密”告诉loco。

  不管是初中起就跟在身后保护自己的车银优,还是曾经一起闹一起玩的同伴田柾国。

  她都记在心里。

  要说没心没肺,还是不太真切。

  熙贞的敏感和细心,熙贞的体贴,熙贞的敢爱敢恨,熙贞的以情换情。

  这些,大家看在眼里,心是热的。

  当你试图去审阅这颗柔软的心脏时,它也在审视你。

  每后退一步,就接近万丈悬崖一点。

  这是赵寅成的第一次退让,他没有霸道的勉强对方,却单手撑着脑袋,发愣般的注视睡着的某人。

  裸露的白皙肩膀微微透点粉红,熙贞手指捏着自己的耳垂,呼吸绵甜的睡着了。

  像刚出生的小宝宝。

  艳气褪色,白嫩的小脸全是稚气。

  从他的角度看,特别容易让男性产生怜爱的心情,盯着小宝宝睡觉,自己会忍不住微微一笑。

  到手了。

  赵寅成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扔下。

  起码现在不会。

  很奇怪,第一次紧盯别人睡觉,自己会发笑,内心是温温柔柔,清清淡淡的。

  他歪歪一笑,轻抚过熙贞的指尖,解救了红通通的耳垂。

  已是深夜,却没有任何睡意,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。

  以前,郑雨盛肯定也像自己这样瞧着她。

  那时候,对方的心情也会和自己一模一样吗?